林稚水第一次直观地认知到宁商羽凶悍到了哪怕没把大量的东西留在她肚子里,可那股强横霸道的热量,就跟无形有了清晰轮廓似的,才会产生错觉。
她强撑着的精神松懈了两分下来,慢慢向下坠,也不管从肩颈开始就没一块正常皮肤,像个破碎到近乎毫无生机的洋娃娃在床上蜷着,连抬手摸索被子遮挡的力气都无了。
而相比起来。
宁商羽精力旺盛到根本没有休息期似的,落地窗外月光还没彻底褪去,他又来了,特别是压迫感极强的身躯逐渐靠近时,光是气息,像在进攻,就惊得已经酒意彻底清醒的林稚水应激一颤。
“你怎么又。”林稚水想推他,可手指尖软绵绵的不听使唤,微弱的呼吸声骤然屏住,猝不及防地撞见了他那未曾束紧的浴袍下露出的,分明还没结束。
宁商羽直视她那润得能滴水儿的琉璃眼,然而,不带任何掩饰,甚至极具贪欲的情绪正在溢出,从而清晰倒映进了她如镜子的眸底,“先前只是浅尝辄止。”
什么浅尝辄止???
林稚水的灵魂都快被他从养得格外精心却孱弱的身躯里给震撼出来了,骨头也近乎崩坏散架的程度,却只是浅尝辄止……
她哪有那么多余力陪他实践完整个婚前试行为的过程。
真会没命的!
凉凉的倒吸了口气后,想强调一下千万别浅尝过度不小心把她折腾死了,唇才微启,宁商羽沉默强势地却没有给这个机会。
……
这次没有抱着手臂来。
宁商羽如她先前所愿换成了非常传统的方式,就在这张超级大的床上,不知何时开始,那面视野绝佳的落地窗外一大片落羽杉被日出照得仿佛同时泛着金灿灿的光泽,令人目眩。
而宁商羽俯身,手撑到枕头旁,绷着浑身肌肉的轮廓深而清晰,随着逐渐施力,有细密汗珠,从紧致流畅的线条沿着背部向下滴落。
继而,都浸在了被褥间的林稚水微微泛红膝盖处。
这次没有酒精催助,她不似昨晚遵从身体极其隐晦又懵懂的一丝渴望,就糊里糊涂的跟他实践了,等惊慌的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
一切都真真实实发生了。
林稚水清醒的感受着宁商羽,脑子甚至开始出现了强烈的眩晕感。
突然被触碰到了什么地方,她猛地撑不住似的,指尖不可自控地抓住了宁商羽近在咫尺的手臂,指甲几乎是无意识地在上面划出凌乱鲜红的抓痕。
“宁商羽……”林稚水仰头,鼻息间却先闻到了最喜欢的那股浓郁冷杉味,丝丝缕缕的,将她舌尖上的话都缠绕住,只能无措看着他的整张脸。
想求饶。
慢一点吧。
慢一点……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宁商羽没应,再低头,带着略重气息灼着她的额头。
眼神凝视着林稚水美得毫无杂质的脖子呈现出渐变的红,快赶上了她那两颗尤其鲜艳欲滴的红痣。
而这红痣,似乎再也止不住她眸底被撞散出来的水波了。
又逐渐地弥漫成了整面湖泊,让外头愈发强烈的日光泼洒着,哪儿都晕,连意识都开始晕到模糊不清起来,她小声喃喃叫:“宁商羽。”
宁商羽低首,高挺的鼻梁触到她浮在皮肤上的水气:“嗯?”
耳边,却传来林稚水恍惚地轻问:“你是要在我身体待了一晚上吗?”
很明显,连带时间概念也被模糊了。
宁商羽俊美的面目底下有笑意,随即将她清澈到仿佛没被污染过的湖面淌出来的水堵回去一些,又慢条斯理地带出来更多。
语调更是慢,甚至清晰地纠正她脑海中混乱的时间:“准确来说是,十小时十八分五秒。”
这么久了吗?
林稚水感到空茫的同时,又去抓他手臂,下意识地想靠上面的肌肉真实温度,来侧面证明自己竟然还活着?
还是说已经死掉了……
现在是她的魂儿在说话?!
她已经被宁商羽撞得灵魂都晃出来了吗??!
林稚水细微的表情与眼神太好读懂。
宁商羽扣着两边的腰窝,太细,也突然低唤她名字:“林稚水。”
没等林稚水慢慢反应过来,而宁商羽气息犹如带着烈日烤灼后的余温,在她耳畔洒下一句:
“你的身体,潜力很大,很适合被……”
最后一个字声调压得很低。
但林稚水却听得无比清晰,微微失焦的瞳孔骤然一缩。
随着宁商羽的动作,她犹如被攻破了最后防线,泪意和这副脆弱洁白犹如洋娃娃的身躯被再一次用力崩坏,本就摇摇欲碎,再也撑不住他那股显出非常强的力量感。
骗……骗子!
主卧极宽的落地窗严严实实用厚重窗帘遮挡着,外面夕阳的影子透不进来,将重新恢复纤尘不染的室内衬得许些昏暗暧昧。
林稚水感到从未有过的疲惫,自动蜷缩成一团陷入昏迷了很长时间,哪怕被抱到浴室去泡澡,又被抱回来,那泛着红的眼皮却愈发不愿意睁开一下。
而二十四小时已经过去,宁商羽却没有离开这里,除了抽空处理了一些紧急文件外,他隔半小时就会进来观察下她。
遵循先前私下询问过的医嘱,给上药,以及做些善后事宜。
林稚水始终没睡饱,偶尔还在梦里打个颤,就连呼吸的表征都弱了下来。
等到天黑下来时分,贴着枕头的脸蛋温度开始有点儿往上升状态,显得全身皮肤表层的红色迟迟未能正常褪去,特别是最嫩,也就是承受到崩坏的地方,犹如被最上等的颜料涂抹出了胭脂色。
宁商羽先是给她喂了几次温水,继而,又联系了家庭私人医生。
过了莫约半个小时
林稚水意识模糊地感觉手腕内侧被什么扎了下,想躲,却被搂紧,熟悉的胸膛温度和气息让她这副承受多次的身子变得敏感得很。
就这么昏乎乎地睁开了眼,清透的瞳孔褪成了茫然情绪,先一步看到宁商羽拿着标注着营养字眼的针剂。
她体质的抵抗力不行。
一天不进食点营养,又体力耗尽,才会出现反复滚烫的症状。
宁商羽指腹正替她揉了下针眼的地方,不知是夜深缘故,还是台灯暖色调的光衬得他低而缓慢的语调格外没有攻击性:“想不想吃点东西?”
林稚水脑袋非常艰难地运转着,竟罕见地激起了求生意识,紧接着摇了头。
不想再吃了!
宁商羽便将她重新放回蓬松温暖的被窝,以幽深目光笼罩她:“继续睡会。”
林稚水听话阖上眼,那股被过度扩展后的酸痛绵密悠长,还在影响着疲倦至极的身子,显然也需要靠充足的深度睡眠才能缓解。
几乎没过片刻功夫,她的呼吸声渐渐变得很轻,哪怕宁商羽位于床沿静静地观察她很久,筋骨突出的手掌轻抚过那薄薄一片的肩胛骨,也还在熟睡……
当宁商羽以指代笔,描画般,要沿着那纤细极美的轮廓顺着临摹至更深处时,被调成静音模式的手机接到了一个又一个工作讯息。
无声提醒他。
仅仅停顿了半秒,继而,动作轻缓地探出她又红又热的软腻体温,才抽离开。
五分钟的时间里。
宁商羽先起身去将湿润的修长两指洗净,又去衣帽间换下浴袍,穿了一身绸质的衬衫和西装裤才现身楼下的客厅。
而犹如置身于寂静宇宙夜空的宽敞厅内,来此议事的容伽礼,早已静立在落地窗前等候多时,他不喜亮灯,秘书便恭敬地只开了盏落地灯,犹如神秘的暗调光影间接地模糊了他矜贵的面容。
宁商羽缓步走近,漫不经心地问:“喝点什么?”
容伽礼这时才转过身,还未言,视线倏地顿住,先注意到宁商羽开了瓶威士忌后,又很随便的整理了下没系好的袖口,隐约露出了道道暧昧抓痕,沿着冷白色调的腕骨蔓延至布料边缘。
身为已婚人士,这种抓痕印子意味着什么,容伽礼也懂,而他很正经地拒绝了这杯酒,清冽的磁性嗓音溢出薄唇:“我在备孕,不沾酒。”
“……”
宁商羽修长手指握着高酒杯收回了待客之道,平静地说,“容总这备孕的倒是很突然,让奚宴给你备一杯牛奶。”
也站在客厅,却尽量当个存在感极低的空气的奚宴一听到自己被点名,便立即恭敬上前,语速变快,“容总,您是要热的还是冷的?”
容伽礼没要,而是道:“给我一杯清水。”
随即,他面带温和的又回复了宁商羽方才那句话:“谈不上突然,要不是宁总失联二十四小时,近期又准备深居简出。晚上超过十点,为了我将来孩子的健康,我已经进行正常睡眠。”
这备孕。
像极了做足基本功课,奚宴非常贴心地把清水替换成了恒温的水,可不能把堂堂容氏家族将来的小继承人“健康”给影响到。
否则真是罪该万死啊。
奚宴:“容总,您要的水。”
容伽礼指了下大理石质地的茶几,让他放那里。
反观宁商羽姿态闲散落座在沙发上,似乎笑了下,独享这瓶酒精度浓烈的威士忌。
容伽礼还站在原地,仿佛严谨备孕到了连空气中的酒味都不愿闻,也不急着仪事,倒是将目光重新望向落地窗外那一片犹如绿色穹顶的树木。
“许久没来你住处,这片落羽杉倒是长势喜人。”
宁商羽闻言,掀起眼皮淡然地看过去。
容伽礼未进门时就观赏了一眼,当下便问:“里面有新种植的么?”
这个问题,很容易回答,却让宁商羽想起了一些过往。
只有关系极其亲近之人,才知晓这片落羽杉是他亲手种植,而种下的起因,是在还很年幼之时。
宁琛启还活着。他掌管家族公务非常繁忙,除了要时常陪伴妻子白音珂到处参加音乐展演外,只有小一部分的时间才能分出来教导独子。
“这叫落羽杉。”宁琛启刚从外面应酬归家,西装革履,宽肩披着件黑色大衣,为宁商羽带来了一份小树苗礼物。
宁商羽站得很直,与父亲神似的琥珀眼抬起。
他没伸出手去接,倒是宁琛启缓缓单膝蹲下,平视着,将小树苗递到身前:“商羽,从今天起,答应爸爸,当你心生欲望时,便亲手种植下一棵落羽杉。”
宁商羽在光下轮廓犹如雕琢的脸上还有细小的绒毛,可呈现出的表情将天生的冷漠展现得很直观:“为什么?”
宁琛启说:“这世间欲望分形形色色很多种,就像一颗种子,会在心底最阴暗之处破土而出,爸爸不希望你将来满身满骨都是深重的权力欲,商羽,你要学会克制它。”
宁商羽还是太小,待在宁家就像是一头幼狮,克制不了骨子里带来的兽王本能,会用琥珀色眼瞳好奇地打量着攻城略地的盛年狮群,偶尔,也会暴露出顶级掠食者才有的勃勃野心,对于权力有着天然的渴望。
宁琛启希望借用落羽杉,把这股鲜活的生机通过亲手种植的方式,注入到他生命里。
这也是宁商羽从犹如极端节制的禁欲者亲生父亲身上学到的第一堂课,他当晚,在宁琛启陪同之下,亲手种植了人生中一棵落羽杉。
宁琛启眉目尽展,低问他:“这棵,代表的是什么?”
“是你。”宁商羽学会克制的第一件事,是从对父母的情感开始。他生性傲慢,却很少情绪化,压根无所谓宁琛启把家族的繁荣和白音珂排在前面,而对他的降生,更像是未来继承权柄的一个血脉相连的工具而已。
……
宁商羽许久没有新种植落羽杉。
现在那片养在天然水源湖泊旁的都已经变成高耸参天的绿树,偶尔被阳光或是月光照映着,斑驳的树荫偶尔也会悄无声息地吞噬进室内的一切。
两人在楼下议事结束。
已经是天亮之后,容伽礼谈完就走,倒不是急着回去补觉修身养性,而是私人行程里有一项至关重要的,要亲自去接剧组拍戏的妻子路汐。
待奢华宽敞的客厅无旁人,逐渐地归于平静。
宁商羽也起身上楼。
他进主卧,看到林稚水还躲在被窝里沉睡,光从明净的玻璃透进,继而,在她压在床沿的脚踝洒落一片金色碎片,那骨骼细,皮肤太白,就显得上面被之前掐得泛红的淤青更鲜目。
宁商羽细观片刻,才慢条斯理地将缠着她的被子掀开。
林稚水下意识缩了缩,却躲不开那股笼罩全身的浓郁冷杉气味,没过几秒,眉心拧紧了起来,是被折腾醒的。
宁商羽手掌从腰间摩擦的触感尤为清晰,每一次都把她压到分毫不留地的程度……
逐渐地,那些艳色旖旎的记忆就复苏了,林稚水初醒的一把嗓子,软乎细哑着:“宁商羽,做睡又做醒,你该不会还在浅尝辄止阶段吧?”
她太缺乏这方面经验了,完全不知全世界是不是都这样?
从未想过。
第一次实践就被做得这么惨烈……
“这是最后阶段。”宁商羽语调很有哄人玩的嫌疑,落在她耳中已经没了可信度,却还要附在耳畔道:“放轻松,让我感受一下你体温,有没有还在低烧。”
林稚水心想不是有体温计么,非得用他的代劳?
她唇齿间漫不出字来,被那股又难熬又爽的感觉激到了脑海神经,也不知魂儿飘飘渺渺了多久。
宁商羽这次进行的实践课程很漫长,漫长到了落地窗外天气突变,明媚的阳光被一阵乌云急雨给覆盖。
那滴滴细雨滋养着落羽杉,忽而又变成狂风暴雨一样砸下来。
林稚水被摆成伏在了宽大枕头,恰好仰头能注视着外面这幕,竟在心底有种感同身受的错觉,自己就犹如正在发芽的嫩叶,也同样被这阵雨水猛烈拍打的颤颤巍巍。
雨势停歇了。
宁商羽的实践课程也中场休息,抱她去浴室清洁一番,等全身酸痛不堪的林稚水被放在水温舒适的浴缸里时,紧闭的卷翘睫毛蓦然睁开,问出一句:“你是把我当药剂吗?”
她音调很轻,却掩不住地想要较真意味。
昨晚被酒精影响下停止运转了头脑,否则林稚水早就想问了,一回家又被他做迷糊了,岂料一大清早,又反而被做清醒了。
林稚水还睁着没休息好而微红的眼眸看向站在浴缸边缘的宁商羽,对视着他。
药剂二字。
并没有让宁商羽俊美的面容有什么细微变化,下秒,神色自若的反问:“谁家药剂,天天被伺候?”
就眼下正应景。
林稚水只需要瘫软地躺着不动,从头发丝到白皙脚指头都是宁商羽亲自服务的,把她里里外外清洁到位。
等重新裹着丝质的浴巾抱出来,她舌尖停滞许久的话,又说:“那你真的有那个吗?”
宁商羽把她放回床上,正面不改色地查验有没有细微的伤口,长指拨弄了会,明显能感觉到林稚水逐渐紧张起来。才抬起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哪个?”
药剂都明面上问了,怎么可能听不明白?
林稚水忽然悟到,他非得逼自己把字说出口,一霎的犹豫后,她下意识去抓他手臂,指甲触及,才发现那肌肉蓬勃的线条早已经残留有很多道鲜红的抓痕。
指尖下意识一松,话却脱口而出了:“性瘾!”
天降婚约时无人知会她关于宁商羽有这方面的特殊体质,她浑然不知,如今再去回味,又发现似乎有迹可循。
而下秒,宁商羽眉目沉敛,“有。”
单单一个字就震得林稚水心颤不已,而他自身压迫感太强,虽语调异常平静道:“现在知道了?”
“那你是不是……”林稚水下意识地并拢着的膝盖,怔怔地说:“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彻底尽兴?”
宁商羽虽然不置一词,幽深的眼神却透露着那股深意。
林稚水精致肩胛骨的后背微微颤着,有点儿恐惧了,主要是这副身子谈不上弱不禁风,却实在是撑不住这样大量的消耗。
在宁商羽倏忽靠近时,她不带犹豫地伸出食指,极轻抵住了他胸膛上冷白肌理:“你你你……宁商羽你就一个未婚妻,你冷静一下,玩死了就真没了。”
宁商羽看她那双琉璃眼露出一丝恐惧情绪时,眼底的神色跟着沉。
反倒现在林稚水被惊到磕磕巴巴的样子,让他觉得顺眼不少,手掌作势把她扣住,去覆到劲腰之下的位置。
“那我让你玩?”
“我,我才不要,拜托……你平时肯定有其他药剂压制对不对?”林稚水忽而想到,有过一两次他从神秘的小型保险箱里拿出针剂来注射。
亏她还呵护备至的以为宁商羽瞧着无比凶悍的体魄,其实内里体虚。
现在看。
真正要体虚的人,是她!!!
林稚水幼小的心灵被震撼了又震撼,最后露出的表情,连带眼尾那两颗红痣都可怜兮兮的,是冲着宁商羽冷硬心肠去的:“你慈悲心肠,要不去打一针吧,不能让我都十八岁了……还再有夭折的风险。”
宁商羽笑了,但是被她握着的,反而更气焰凶悍:“这次不让你有夭折风险也可以。”
林稚水盯着他那张俊美锋利的面容浮现出的那点笑意,忍不住琢磨起来,该不会是想让她这双手“夭折”一下吧?
宁商羽嗓音极慢:“你自己从那份教程里挑一个,我们择日做,嗯?”
经他提醒,林稚水险些把这件极其重要的事给忘记了。
她如今会被这样像个破碎的洋娃娃玩具一样颠来倒去折腾得惨兮兮,还不是宁商羽没有严格按照教程里授学的传统来。
要不是季家宴席上贪杯……她有酒精的辅助,恐怕昨晚就已经夭折了!
林稚水这会儿抓住他把柄似的,确实也抓着,音色略透着娇气:“你让我挑,你教程真学了么?”
只要站在道德制高点上。
她无所畏惧。
宁商羽都快被她挑衅到这张惯有惊心动魄傲慢的脸上了,薄唇倒是笑了,索性连带浴巾一起把她抱起,走出主卧,继而往书房迈进去。
紧接着林稚水臀部边缘挨到了木质的冰凉书桌,还处于懵懂状态,亲眼目睹他不徐不疾地将电脑打开。
有份文件包,昵称正是【传统。】
宁商羽却没打开,而是指骨漫不经心地叩了下桌面,“林稚水,你真看了么?”
“当然了。”这三个字犹如林稚水近期口头禅,逐渐抬起被他弄花过,还过分圣洁的小脸,拉长尾音说:“不就是挑一个吗,我要挑了,你不许再乱改姿势?”
被手臂抱着那种程度的,她经历一次就够够了。
谁知道宁商羽有性瘾的话,会不会接下来玩出更过分的……那种超级变态的。
林稚水自认为还是保守一派的,在宁商羽默许后,指尖轻点了下,坦坦荡荡的将文件打开。
下秒。
她倏地僵硬住了动作,连眼眸都不会眨了。
只因那屏幕上呈现出的小电影光是看封面,就知道尺度惊人,且绝对不是什么传统类的,因为林稚水没瞎,哪怕想瞎一下……
也能看的出是欧美类。
气氛尴尬到凝固了起来。
宁商羽看她胸口呼吸上下起伏了起来,连浴巾滑落许些,露出一大片白都忘记重新裹好,显然被实实震惊到。而他意味不明地说:“选一个。”
林稚水只觉得亮起的屏幕上那些画面各个都眼花缭乱的,抱手臂那种搁在这里,竟成了最传统的&她连指尖都惊得发抖。
这怎么选?
林稚水决意换个话题: “那个,择日是哪日?”
宁商羽语调沉缓:“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