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小没良心的

浴室内, 水雾弥漫,沐浴露的香味浓郁,掩盖了暧昧的甜腥味。

女人被抵在洗手台上, 腰似乎要被折断般, 颤颤巍巍地发着抖。

白皙的长腿搭在强壮的手肘处, 被磨蹭得多了几分红晕,同时也晃得厉害, 像是下一秒就会脱力摔出去一般。

宋时溪的手紧紧抓着身下厚厚的浴巾,被逼得眼角通红,浸泪, 偏偏嘴角却情不自禁地叫出些面红耳赤的声响。

她再也不看限制文了, 不,秦樾才是不准看的那个人!

岂止是现学现用, 分明是活灵活现!

她怎么忘了,能考上国内最高学府, 并闯下现今成就,秦樾的学习能力肯定非一般人能及,就连在这方面也是远超凡人。

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在想什么?”

耳边传来秦樾低哑的嗓音,紧随而来的就是她咿咿呀呀被撞断的凶狠。

他体力惊人, 这都几轮还能有这种劲道。

宋时溪听出他对自己在这种时候走神的不满, 哪敢这时候说出那种夸赞他的话?最后遭罪的还是自己。

于是转过头, 先是摇头,然后求饶般朝着他伸出手, 装作可怜巴巴地喊了一声, “阿樾。”

她微微扬着下巴,浑身上下都泛着羞涩的潮红,发丝早已散乱开来, 黑发白肤,愈发楚楚动人,也衬得那些绯色印痕愈发明显。

那只手因为撑在台面的时间久了,通红一片,跟她这个人一样,惹人怜惜。

阿樾二字从红唇边溢出来,令他心燥难耐,眼尾潋滟上一抹薄红,暂时停了下来,然后放柔力道把她抱起来放在台面上坐着,舍不得再让她出半分力气。

知道她喜欢,他半跪下去,卖力伺候。

没想到喊一声阿樾,就能换来这样的享受,宋时溪有些后悔没多叫几声,但也有可能叫多了,就不管用了。

抓住他稍许刺挠的短发,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但是又忍不住紧绷,没多久就去了。

她娇滴滴地趴在他的肩膀上,眼波流转,含糊着说自己累惨了,让他放过她,赶紧休息。

“小没良心的。”秦樾差点儿被气笑,她倒是舒爽了,完全不管他。

宋时溪心虚地抿了下唇,小声道:“你自己有手啊。”

“……”

秦樾哀怨地垂眸看向她,他刚有所动作,她就立马钻进了他怀里,怎么说,怎么哄都不肯抬头,铁了心地不肯管他。

这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女朋友,对此,还能怎么办?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宠着,顺着。

秦樾揽住她的腰,扯掉束缚,开始自给自足。

只是那手时不时就连带着一起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大腿,让人忽视不了他在做什么,宋时溪听着他剧烈跳动的心跳声,脸后知后觉地滚烫起来。

等他结束,两人才开始洗漱上床睡觉。

第二天宋时溪醒来的时候秦樾难得还在床上,像个大火炉一样牢牢禁锢着她,就算开着空调,她都觉得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但是她没舍得推开他,甚至还往他怀里钻了钻,唇角往上勾了勾,喜欢极了这样的事后早晨。

她刚动,秦樾就感受到了,两人都不着寸缕,紧紧贴在一起,实在为难老干部。

他手掌动了动,顺着腰线,掠过平坦的小腹,试探性地抠进去,哑声问:“疼不疼?”

宋时溪并拢双腿,将他继续的路线拦腰截断,颊边泛上粉红,轻哼道:“疼……”

语调上扬,分不清是真是假,但秦樾刚犹豫着收回手,就感觉她抬起屁股和腿,往他身上坐了过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个东西,得意洋洋地在他眼前晃了晃。

秦樾呼吸一滞,眼睫颤动。

接下来度过了他有记忆以来最欢愉的晨光。

荒唐完,两人一起下楼吃饭,宋时溪坐在秦樾旁边,借着刚才自己都把力气用完了的理由,让他一口一口喂给自己吃,她则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看电视。

现在的港城电视节目可比大陆丰富得多。

秦樾还是第一次这样全程给人喂食,动作稍有些僵硬,但是眉宇间却全是笑意,显然是乐在其中,等吃到一半,就完全上手了。

给她喂完,他才开始吃。

本以为她能陪着,谁知道他刚抬起筷子,她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窝进更舒适的沙发,半躺在里面,时不时笑得前仰后倒,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秦樾咬了咬后槽牙,觉得有些牙酸。

等他吃完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难怪这么久没动静,秦樾轻手轻脚地抱起她,刚碰上去,她就朝着他靠了过来,睡得泛红的脸颊还在他手臂上蹭了蹭。

见状,心里所有的小情绪都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

宋时溪这一觉睡了快四个小时,正值下午,外面晒得很。

秦樾不在身边,也不在书房,问过保姆后才知道在她睡着后没多久,他就出门了。

她没事干,窝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又看了一会儿杂志,外面突然响起了汽车的声音,宋时溪还以为是秦樾回来了,当即惊喜地探出头去,却在瞧见来人后,有些失望地嘟了嘟嘴。

但很快就调整了情绪,笑着打招呼:“赵助理,你怎么来了?”

赵河彩是个很心细的人,她没错过宋时溪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猜到她是把自己当成了秦总,连忙道:“秦总下午去跟景信的人吃饭了,让我过来接您。”

“他们这时候早吃完了吧?接我去干什么?”宋时溪眨了眨眼,不解地皱起眉头。

“不是去吃饭,是参加酒会。”

通过赵河彩的解释,宋时溪这才知道今天是梁民池父亲的生日,也就是现在景信集团真正的掌权人。

这样的人物过生日当然不可能低调,几乎请了港城所有有头有脸的名流参加。

秦樾虽然不是港城人,秦氏的大本营也不在港城,但是没人敢忽略他。

而这种酒会一般都需要女伴。

“那走吧。”

离宴会开始还有几个小时,可她得去选礼服,又要化妆做造型,仔细算起来,时间并不算特别宽裕。

宋时溪到的时候,秦樾还没到,她没有等她,一头扎进所有女孩子的天堂,各种高定礼裙看的她眼花缭乱,可其实她能选择的很少。

早知道有今天这一出,秦樾但凡敢在她身上留一个印子,他都只有死路一条!

宋时溪可惜地转悠了一圈,本以为要将就着选一条,没想到却看到了一条墨绿色的礼裙,它光是挂在那儿,都能让人眼前一亮。

她一眼相中,工作人员带着她去换,等她从试衣间出来,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

交叉挂脖的设计,完美凸显出了她漂亮流畅的肩颈线条,腰间用褶皱做了点缀,愈发衬得柳腰纤纤,飘逸的裙摆配上高开叉,露出一双又长又直的美腿,多了几分性感。

但是墨绿的颜色又添了些许高贵和神秘。

就算她没有化妆,依旧好看得美艳不可方物,让人觉得这条裙子就写着她的名字。

秦樾到的时候正巧撞见这一幕,看着在镜子面前调整衣裙的女人,手心满满沁出些许薄汗,心跳渐渐忘了原本的节奏,开始失控。

直到她无意中抬起眼睛通过镜子看到他,猛地回过头来,喊他的名字,秦樾才回过神来,眉眼间染上一丝温和,大步朝着她走去,握住她的手,由衷地称赞,“漂亮。”

闻言,宋时溪眉眼弯弯,娇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

话毕,又补充:“但是你说了,我更高兴。”

两句话哄得他眉开眼笑,“你眼光好,帮我选一套?”

宋时溪没拒绝,帮他选好后,又配了一条跟她礼裙同色系的领带,这才去化妆做造型,她忙起来,他就在旁边等着,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她,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等弄好后,两人朝着酒会地点赶去,到的时候,已经来了很多人。

梁家家大业大,老宅气派豪华,从大门口开始就铺满了红地毯,各种各样的豪车令人目不暇接,这个年代的车很有特色,跟后世的不太一样,宋时溪不由也多看了几眼。

秦樾却会错了意,开口道:“等回去后,学学开车,到时候买一辆你自己开,出行要方便许多。”

听见这话,宋时溪收回视线看向他,眸光闪闪,没跟他客气,一口应下来。

其实她会开车,开得还不错,但是原主可不会啊,而且这个年代不知道要不要驾照,她还是系统性地学一学比较好,该拿证拿证。

秦樾见她没有犹豫,眸中笑意更深。

他喜欢给她花钱,更喜欢她不拒绝他。

车径直开到了门口,秦樾先下车,然后牵着她的手下车,宋时溪早就看到了路两边的记者,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

面对闪光灯,面色依旧不改。

众人一开始怼着秦樾拍照,但是等看清他身旁的女伴后,又纷纷对准了她。

“你太漂亮了,他们还以为是哪个女星。”

秦樾凑到宋时溪耳旁,帮她翻译那些嘈杂的议论声。

前面那句肯定夹杂了秦樾的私货,宋时溪有些哭笑不得,娇嗔了他一眼,拉着他的胳膊快步进入宴会厅,将一切喧哗都抛在身后。

一进来,就看到了时下最火的男星在台上唱生日祝福歌,宋时溪眸光一亮,拉着秦樾就要过去看了看热闹,他也由着她,但是很可惜,才走出去几步,就被人拦下了。

“秦总,你可算是到了。”

闻言,宋时溪循声看过去,对上了一双有些熟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