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 老婆为什不能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廖湫忱的手指细白又柔软的, 就着她捏男人下巴附近两侧脸颊的动作,粉色圆润的指甲贴在男人脸上。
她让张开嘴,男人就真的乖顺张开嘴。
舌头上新多的东西实在突兀, 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等廖湫忱松开手,男人合上嘴, 舔了下唇,垂下的眼睫遮住他眼底遗憾的神色。
老婆手好软, 好香,哪怕捏着他都没有几分力气。
为什么不多捏一会。
廖湫忱不知道陈雾崇在想什么, 要是知道她一定会让他滚。
陈雾崇对此的解释轻描淡写, “我以为你喜欢。”
她什么时候说她喜欢了?!
廖湫忱后知后觉想起来应该是徐柚瑧给她说的那天陈雾崇刚好看见她刷视频。
她喜欢他就去打吗?
廖湫忱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认识打了个猝不及防, 她发现她真的有点看不懂陈雾崇是什么意思。
哪怕说有几分真心, 他也不至于低三下四到这种程度。
而且……而且……
他打这种东西,回去面对他员工,跟别人谈生意的时候万一被注意到,难道不会觉得羞耻和尴尬吗?
廖湫忱还来得及没想完, 思绪就被拽了回去,因为陈雾崇并没给她多少反应的机会。
在她错愕的功夫, 男人已经自顾自吃起自助餐。
“你别咬!!!”
一瞬间廖湫忱眼泪猝不及防溢出来,滚落到陈雾崇的背上,将男人后背晕湿小小一处。
裙摆被皇而堂之堆叠在腰腹处。
说咬其实并不确切。
男人并没有用牙齿, 只是将小小饱满的珍珠含进唇齿,小心翼翼的吮。
没有给廖湫忱任何准备的时间, 强烈的刺激让她一瞬间条件反射就想去用腿踢作乱的人, 反而小腿被男人的手轻轻捏住。
察觉掉廖湫忱已经到了极限,陈雾崇松开唇,微微让开。
原本拥挤堆叠的裙摆一瞬间像放了闸的江水, 倾泻而下。
所有作恶的证据全被裙摆挡住。
廖湫忱的小腿还被男人捏着,她眼尾和鼻尖都已经微微泛红,几滴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下巴处,粘湿的睫毛和水润的黑眸此时显得可爱无比。
但她的神情却不是那么回事,哪怕这种时候,她的神色依然是高人一等的、矜傲的,仿佛陈雾崇伺候她是他天大的福气。
虽然事实也确实如此。
这次水被衣物兜住,并没倾泻出来,只透过布料隐隐渗出一些,在落下前被男人捷足先登摄取。
虽然陈雾崇冒犯了廖湫忱,但此刻无论是神态、语气,还是姿态都放得极低。
陈雾崇站起来,俯下身,由下位被动的姿态转为主动,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原本握着老婆小腿的手。
廖湫忱坐在沙发上,轻咬着唇,小口喘气。
“是我的错,不要生气了。”
趁着廖湫忱还没回神,男人用指腹帮她将刚刚因为刺激溢出的眼泪一点点抹掉。
陈雾崇此刻像一条诡计多端的蛇,一边在不动声色中拉进和她的距离,一边安慰她,“不要担心了,会没事的,祖父那边有情况我派了最顶尖的医疗团队,有情况会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也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廖湫忱确实在担心这个,又是在这种时刻,男人试图贴近她的软弱。
她反应没前几次抗拒,没有直接翻脸走人,只是绕开这个话题。
廖湫忱蹙着眉,气息终于平稳下来,即使比他低半个头,睨向他时也是主导的姿态,她警告他,“下次不要像刚才那样了,提前告诉我一下。”
陈雾崇低下头,作势要过来吻她,廖湫忱下意识伸手去挡,因为多次强调对面依然不长记性而感到生气,声音都拔高了一点,“我说了多少次了——”
不要在吃完别的地方再过来吻她。
陈雾崇明白过来老婆的意思,喉结滚动两下,略有遗憾的挪开。男人退而求其次顺着锁骨向下。
粗粝的舌面滚烫,落在皮肤上是陌生的奇怪触感,即使已经好几次,廖湫忱依然无法完全良好适应过来。
她下意识向后躲,在察觉到陈雾崇明显吮含的动作时终于清醒起来,抓着男人脖颈的手微微用力,提醒他,“唔……别留下痕迹。”
她喘了口气,“我穿礼服要露锁骨的,到雾汀市我还有宴会……”
宴会、宴会……
老婆怎么总是有那么多人要去见。
在廖家也是,到雾汀市也是……
老婆为什么不能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醋意在男人胸腔翻滚,双目一点点变得猩红,陈雾崇舔了舔唇,还是依照廖湫忱的话克制住动作。
改为单纯的舔。
廖湫忱几乎头皮发麻,随着男人换了动作,舌钉终于在此刻完完全全彰显它的存在价值。
“陈雾崇,”廖湫忱喘了口气,男人的脖颈处流下汗液,有些打滑,她抓不到着力点,手指乱抓,“你别这样,好奇怪……”
一旦知道男人舌头上还有别的东西,哪哪都变得不对劲起来。
男人自顾自继续,仿佛完全没听到她的话。
廖湫忱挣扎两下,半推半就,她腰已经全软下去,身子也像一滩即将化开的水。
比起交谈商量,声音更像撒娇,男人拢在上面,轻轻松松将她整个人钳制住,纤细的腰和白软的腿被男人用手轻易拢住。
将近十分钟后,陈雾崇终于舍得片刻松开嘴里的香甜,抬眼去看被拢在身下的人。
肉眼可见今天有些过分了。
老婆流着泪,微微张着唇,可以清楚看清贝齿下粉红舌尖上清亮的水渍。
陈雾崇小腹处不自觉紧了紧,喉咙也干渴起来。
想帮老婆舔掉。
这个想法充斥陈雾崇的大脑。
这么想了,像着了魔般,男人也这么去做。
老婆很少露出这么失神和乖顺的模样,让他一下失了神志,也忘了刚才廖湫忱的话,俯下身去就要去吻她。
猝不及防,廖湫忱甚至没来得及闭紧牙关,就这么被男人轻而易举得逞。
即使陈雾崇嘴里并没有任何奇怪的味道,只有清凉的淡淡柑橘味,但廖湫忱依然觉得别扭无比。
她说了多少遍?!!
廖湫忱咬牙切齿,觉得陈雾崇实在太过得寸进尺,她确实因为打舌钉的事有几分错愕,因而多纵容了一点。
现在看来,就完全不能给他好脸色看。
太过分了!!
廖湫忱不是没和陈雾崇接过吻。
他们上一次飞雾汀市也接了吻。
但这次不一样。
除了男人带有侵略性的粗粝的舌面,还有另一个陌生的东西,那个舌钉。
舌钉是最基础的款式,并没有多么花里胡哨,但依然让廖湫忱难以招架。
她要呼吸不上来。
在最初的生疏后,男人已经学会熟练且灵活的利用新多出来的东西帮助自己,慢条斯理地抵着廖湫忱口腔里的敏感点一点点磨。
感受着她一点点发抖,变软,眼尾越来越红,溢出来眼泪越来越多。
更可恶的是,身上的人还不满意,恶劣地故意用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让她无法动作,只能被动承受。
廖湫忱能清晰感觉到有口腔里的津液流出,然后被男人贪婪地搜刮到一干二净。
他是没喝过水吗?
陈雾崇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正紧紧贴着她光洁的背,指腹粗糙,正恶劣地一点点摩挲。
男人衬衫刚刚被红酒浇湿了,现在也没干,胸膛是半赤裸的状态。她也没好到哪去,裙子虽然还穿着,但背后拉链已经被完全拉开。
终于被松开了。
廖湫忱大口喘着气,整张脸都已经变得粉红和湿润,眼眶里还挤满了没掉完的眼泪。
她怒不可遏去瞪陈雾崇。
刚刚要不是顾及到他打了舌钉,还在恢复期,廖湫忱早一口咬下去,让陈雾崇狠狠吃个苦头,哪能任由他那么过分。
在廖湫忱发脾气之前,男人就已经松开原本捏着她下巴的手,轻车熟路向下。
陈雾崇在这种事上格外有天分,只用一小会,就能让她舒服地浑身发抖,软绵绵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陈雾崇将分寸拿捏的极好,在廖湫忱真正发飙之前就收手,又刚好能堵住她准备骂他的话。
裙子还算完整地穿在身上,只是穿裙子的人已经显得相当狼狈。
脖颈太滑,什么也抓不住,廖湫忱一边抓着男人头发舒服地掉眼泪,一边警告他,“你下次要再这样就滚蛋,不弄了——”
半响,男人才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昂贵的裙子,陈雾崇只需要轻轻用力就能撕开,他可以在第二天赔更多的更好的给廖湫忱,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尽量不将裙子弄坏。
别的则没有那么幸运。
丝袜的延展性很好,刚刚男人已经用手指试过。
只要微微用力,原本绷直的丝袜面就能变得更宽,给出更多空间。
廖湫忱蹙着眉,整个人都还没从上一波的刺激里缓过神来。
察觉到男人停下手上的动作,有些微微诧异。
想不到他还算体贴。
只不过这个想法刚出,她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双湿漉漉的黑亮眸子和男人对上,她将刚刚的感动全都忘到脑后,怒不可遏,“陈雾崇——”